白阳剑派及苍羽别院暗中结盟,只等赤崖门自此路攻上山门,一者自东来,一者自西来,玉墟观自上而下,将赤崖门绞杀。”
“如此包围之下,退去,并不可耻。”
“须知,烛龙栖纳入赤崖门之时,便是你这一柄好刀折断的最好时机。”
“赤崖门总坛入烛龙栖那一日,便是烹走狗之时,想来滋味丰厚,不知可否有机缘,吃上一口。”
越鸿哲神色越冷,只当作自己未曾听到尉迟杰的话,冷然道:
“原来是个说客,既然是玉墟观中人,今日来此就不要走了。”
声音未落,已经猛地踏前,掌中之刀瞬间撕扯出道道寒芒,罩向尉迟杰周身大穴,老禄沉默不言,踏前一步,掌中毁于巨阙剑势下的断刀挥出,气势却更为狂暴。
尉迟杰起身,袖袍如流云轻拂,淡淡道:
“和赤崖门硬拼,折损太大,亦非我愿。”
“言已至此,在下告辞。”
越鸿哲掌中长刀和老禄手中的断刀眨眼之间交锋数十次,铮然鸣啸,一时间竟是不分胜负,老禄后退两步,手持断刀,神色沉默,朝着越鸿哲拱手行了一礼,随即施展轻功,带着尉迟杰迅速离开。
越鸿哲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