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都来得勤快用心,却不知道多少次被一脚踹出门去。
最后是那年中秋送去了一碗亲自用诸多名药花瓣熬制的药粥,才给勉强收归入门。心下狂喜,至此数年,不知不觉已经读了许多书,他家传本来不差,一身内气打散后转修儒家法门倒也进益极快。
所修法门似乎是儒家中最基础的浩然气,却又有些不同,没了那平和儒雅的气度,刚猛霸道处,竟丝毫不逊色于兵家秘传。
儒家自八百年前开始,便有王道与霸道两种学说争斗,但是无论如何,大体走得是中正平和的路数,单纯霸道至此的法子,不必说生平仅见,就是听都没有听过。
若是中原饱读诗书的儒家子弟,定然要骇得心神不定,可杨永定却只以为是眼前夫子自创了一门武功,没什么大不了,他毕竟是将门子弟,不以为意,反倒有些心喜。
考校了功课,杨永定很有眼力劲儿地起身沏茶。
虽然说他先前是个谁见了都觉得无药可救的大纨绔,可却并不是一无是处,想要真能得了那些姐姐妹妹的欢心,只有一张面皮的草包却不成。
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起码得有一门拿得出手,其他的也得要能说出些门道了,除此之外,还得要能说得上些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