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儿的体己话,才能让那些颇有几分傲气的花魁美人心甘情愿得折服身子。
否则只是银子换来的一夕鱼水之欢,靠得毕竟是身外之物,哪里能显得出他手段高明?
此时沏茶,手段娴熟从容,不急不缓,颇有两分茶道大家的韵味,气质也足,没白瞎了他娘留给他一张俊秀面皮,一边沏茶,一遍随口说些朝堂上事情。
有高兴的,也有不喜抱怨的。
在他想着,自家夫子虽然学究天人,武功也强得没边儿了,可毕竟是书生,对于朝堂上一些事情还是感些兴趣,他也不甚在意,偶尔从父亲嘴中听来,便与夫子说出,权当解闷儿了。
那断臂夫子神色始终平淡无波,当听得了姜守一一入朝堂,便被封了吏部侍郎一职时,饮茶动作才微微一顿。
杨永定闻弦音而知雅意,放下手中白釉上绘着山渐青的小盏,笑着说:
“这位姜守一夫子算得上一步登天。”
“我大秦三省六部分为三等,其中吏部和兵部为第一等,但是虽然有这个名头,却听闻他并未曾入吏部,反倒是个闲职。只每日里帮衬着中书令和尚书令两位老大人夜值太极宫。”
“按我说,两位老大人也确实年岁渐长,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