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三朝元老,夜值太极功动辄数个时辰,不准饮酒闲谈,只能去看那些枯燥典籍和折子,也实在熬不住。”
“看上去是清贵事情,实则这折子最后说话的还是咱们的皇帝陛下,其实算是个拆分捡拾的苦差。”
断臂夫子摇头道:
“你又不是姜守一,苦不苦你如何知道?”
“外人心里面万般揣测,哪知道当事人心中一丝冷暖?”
杨永定竖起拇指赞一声,讨好笑道:“夫子便是夫子,随口一说都是顶顶大的道理,学生佩服,佩服!”
纵以独臂夫子经历心性,闻言仍旧忍不住哭笑不得,笑骂一声,道:“休要如此讨打,有甚想说的直说便是,再说下去,少不得将你再踹出我这草堂。”
杨永定连连讨饶,末了脸上笑意收敛,端坐着看向传授自己武功道理的老师,轻声道:
“弟子方才听得了老师说让那些孩子们自己不要忘记温习功课……您可是要离了这里?”
断臂书生不言,顿了顿,道:
“不错。”
“老师可还会回来?”
那书生先是笑一声,然后才道:
“你问这个作甚?天下之大,游览一番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