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成?!”
他有些懊恼地拍了拍冷得像块冰的青岩。
得得得的马蹄声音踩在天雄城之外的冻土上,长着大胡子的安息人领队将手中多准备好的酒囊扔给了队伍的最后面一个人,里面装满了烈酒,约莫有两三斤的分量。
那个人在他们的眼里,身上裹着一身厚实的深色披风样衣服,朴素的棉布把整个人都裹在里面,只露出了两只眼睛,挡风避寒,队伍里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打扮,并不稀奇。
他的马背上有两个竹筐,里面是炮制好的药材,一股药香气。
那人接住烈酒。
领队的安息汉子笑了下,用很流利的大秦官话道:
“入冬之后的路会很难走,风快得像刀子,喝些酒,能够驱寒,接下来还有一段路要走,你是老路兄弟介绍来的,咱们也见识过你的医术,路上能有个大秦大夫跟着也是件好事情。”
那人点了点头,拉开面罩,灌了口烈酒。
那是个很标准的大秦人,看上去很年轻,约莫只有二十五六,也可能更小些,面容冷硬,灌酒的模样却很豪气。
大胡子领队大笑,赞道:
“是条汉子!”
“走了,臭小子们,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