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在玉门关换了坐骑,就能回老家了!”
驮马马铃声音清脆,粗狂的牧歌曲调悠扬。
王安风抿了口酒,将酒囊挂在腰侧的褡裢上,回身看了一眼已经在里许之外的天雄城城门,将身上斗篷的面罩部分拉上去。
先前三十两银的墨色大氅,已经没了。
当时候他厮杀得兴起,是往日从未有过的酣战,觉得大氅碍事得厉害,就直接解开了,之后为了尽快从四大家族高手面前离开,没有来得及取回。
然后就没了。
他之后有回去比武场看,已经不知道被谁给带走了去,不得已,只得跑出去,采了些药材卖给药铺子里,十日时间,好歹是攒了点盘缠,将先前曾经看下的最便宜实惠的斗篷买了下来。
正好也要隐藏身份。
他胯下坐骑走得很稳,马背上披着颇厚实一层灰色布,一直从脖子下面覆盖到马尾,冬日天冷,坐骑若是奔波在外,都会做这样的处理,但是从隐蔽处,还是能够看得到赤色如火的颜色。
可是在其余人的眼中,这一匹马和其余人的一样,都是深棕色的矮马,这是域外最常见的驮马,虽然低矮,但是脚力却不是很慢,又能够攀起起起伏伏的路面,最是适应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