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她跟前养大的,斯文有礼,这才让她有些宽慰。
闵惟秀瞧着屋子里气氛沉沉,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道:“六娘怎么哭了?发生了何事?”
众人一愣,闵老夫人也有些惊讶,端起茶盏稳了稳心神 ,“昨儿个夜里,景雀桥的事,你不知道?”
闵惟芬被送回来之后,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可是好端端的树,怎么会突然倒了呢,还正砸到了他们三人头上,什么月老发怒之类的,她是不信的。
倒是闵惟秀,白日里拔了垂杨柳,夜里就有旁的树倒了,怎么想怎么可疑。
闵惟秀摇了摇头,“我腰疼得厉害,阿爹给我正了腰,我便歇了,大兄去瞧我,我都不知呢。”
她说着,又接着问道:“景雀桥发生什么事情了?”
闵老夫人还没有说话,就瞧见门口一个穿着大红袍子的少年,酒气冲天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指着闵惟芬的鼻子骂道:“我们武国公府的家业都是我阿爹阿娘打下的,小妹别说拔个柳树了,只要她乐意,连家里的房柱子,都随便拔,怎么就丢了脸面了?”
“倒是某些人的好事,已经传遍开封府了,今儿个一路走来,人家都恭喜我们闵家要出个太子妃了呢!也不知道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