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劝我阿妹跟着某人学做淑女,若是淑女都是这德性,那我阿妹,还是当个泼妇的好。”
“我出生到现在,还真是头一回见,劝人吃饭,吃到自己个嘴里去的,这真是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呢。”
“真正让闵家丢了脸的人,祖母不教训,逮着小五说,这是何道理?”
少年郎噼里啪啦的一通说,说得闵惟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闵惟秀一瞧这少年,顿时眼眶一红,“二哥。”
闵惟思 扭过头去,见闵惟秀挣扎着要起来,赶忙将她按了下去,“你受了伤,不在床上躺着,跑这里来做什么?这里可没有人心疼你。”
闵老夫人气得猛的一拍桌子,“二郎,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
闵惟思 冷笑出声,“祖母不常骂我是个混不吝的么?烂泥扶不上墙,天生就是这个德性,你说咋整吧?”
闵惟秀瞧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滚刀肉的模样,恍如隔世。
她同闵惟思 ,乃是一胎双生的,打小儿感情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闵惟思 筋骨不佳,不能习武,便走了科举之路,大陈重文轻武,原本也算是个不错的路子,可是他这个人,读书也没有什么书心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