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小娘子,多半都是家中清贫之人,指不定一大家子人都嗷嗷待哺的指望着这里呢。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虽然有一些人看不惯,但是也并不好多言什么。
“那白阿姐是怎么回事?”闵惟秀惊讶的说道,顺带着鄙视的看了闵惟思 一眼。
你瞧瞧这厮,他对这种烟花柳巷之地,咋就这么熟悉呢!等回家了就告诉阿娘,看不打断他的狗腿子!
说道这里,如娘索性也不隐瞒了,“白阿姐是去年夏日之后来的,她青梅竹马的夫婿,乃是来开封府赶考的书生。书生去了书院里,她便来这银泰楼里赚点日用。”
“她性子娇憨,见人就笑,我们叫她白阿姐,并非是她年纪大,而是她姓白,名叫阿姐。她其实是我们其中,年纪最小的一个。许是她生得有福气,又识文断字的,那些贵人们都很喜欢她,整个楼里,她得的打赏最多。”
“我们这里,东家是不给月钱的,每个月赚多少钱,全靠你卖出去了多少首饰,还有贵人打赏了多少钱。白阿姐赚得多,有不少人就眼红得很。尤其是阿菊,阿菊她是黄字斋的……在白阿姐来之前,她是赚得最多的。”
“白阿姐白天在银楼里赚钱,晚上很早就要回去给书生做饭,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