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同住。因此对楼里的许多门门道道都不是很清楚。那黄字斋,只要你自己不说想去,掌柜的是不会强行安排的。白阿姐一瞧就是正经人,也没有人同她说那些龌龊事儿。”
“她的夫婿也来我们银楼接过她,生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很斯文,听说拜了名师。掌柜的都经常夸他,说指不定来年,白阿姐就要做官夫人了。”
“后来有一日,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阿菊把白阿姐骗去了黄字斋,白阿姐恍恍惚惚的跑了出去,此后一个月多月都没有来。我们都暗地里骂阿菊不是个好货,害人不浅,以为白阿姐不会再来了。”
“但是没有想到,等到腊月里的时候,白阿姐突然又回来了。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精气神 都没有了,她说她那未婚的夫婿知晓了她在黄字斋的事情,要另娶她人了。她无家可归,只好又回来了。”
如娘说着,擦了擦眼睛,“这一回,她住在阁楼上,我们瞧着她变了一个人似的,都十分的同情她。她还是一样的卖首饰,但是从来都不去黄字斋。她就在阁楼上,就睡在我的旁边……”
“我们只是叹息,以为这事情就了了,可是没有想到,白阿姐攒够了钱,买了一把刀。一天晚上,就在那个黄字斋里切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