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高的水车,“哗哗”带着流水转动着,水车旁还有供人踩踏转动的脚架。
塘边还放置着鱼线、虾篓、蓑衣等物,趣味非常。
何家为这个何七娘当真是煞费苦心了。
言琢走到塘边凉亭内坐下,有风徐徐渡来,撩起鬓边发丝。
“你究竟是谁?”白予的声音冷冷从身后传来。
言琢不动声色,“何家七娘,何言琢。”
白予冷笑。
“你闺房内连一份笔墨纸砚都没有,如何能写出一笔那么流利的楷书来?
“你说你是忽然清醒,可你对此前何府的事情一无所知!包括刘琮的本来面目,包括何老爷与你说过的话。
“这又如何解释?
“更重要的是,如果你的清醒令你忘记醒前的所有,你又为何心心念念为了某个人而逃婚,甚至不惜和白二郎签下契约做假夫妻,还要离家去金陵?”
白予一口气问下去。
言琢没想到,最对她身份起疑的是这个和白家何家都最没有关系的人。
这人既送上门来,又有些本事,倒可以用上一用。
就看他的好奇心到底有多重了。
言琢并不回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