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下来。
“要我告诉你,总得有个理由吧?或者说,若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你也需得先付出什么吧?”
白予再冷笑,“交易?”
“不。”言琢莞尔一笑:“这叫因果。你不能与我坦诚相见,这是因,那么你也不用想着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消息,这是果。”
“还是交易。”白予接得干脆利落,皱眉道:“我不喜欢交易,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
“你为什么对我如此敌意?”言琢微微皱起眉,交易谈不成那便谈感情,“你的目的我虽不知道,但很明显,你处处护着白家。”
言琢语气放柔了些,诚恳道:“我当你是自己人,所以我虽不知你真正身份,但我信任你。
“既然咱们都是白家人,理该一条心同舟共济才是!
“二郎与我虽无事了,但大郎还困在囹圄。你既然看了那文契,就知道我答应过二郎助白家大郎脱困才会走。
“你为何不也把心思 放到救助大郎上头?揪着我的身份有用吗?”
白予哑口无言,他早已经派阿邝去查了,可能跟这丫头说吗?
竟然被她拿大道理训了一头,好像他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