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言琢警惕地看着他。
鼻端酒意浓浓,这人果真是醉了?
白予手撑在言琢耳侧,微低下头,直勾勾看着她,又不知该说什么,咽了口唾沫哑着喊了声:“玉姐儿!”
言琢听他这口气,浑身起鸡皮疙瘩,“白予你是不是喝多了?快回去休息!”
白予是喝了不少,他还从未醉过,可有时候只是自己想醉,比如在见到亲生阿娘却不想认的时候,比如在舍不得这人走又完全没有立场没有理由留住她的时候。
他不动,也不出声,呼吸声愈加浊,热气带着酒意混着男人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言琢稍不安,冷冷提醒他:“请少主让开!这不是南越王宫的宫宴,我也不是宫女侍女,这是白家,这是我和二郎的房间!”
没想到白予竟轻轻笑了,在她头要给友人写信,拜托人照顾周讼师吗?二嫂在定海有朋友?”
“想来是吧。”白翊不太确定,言琢在金陵有意中人这个他知道,那在定海有朋友也正常。
“也不知那么远的朋友,二嫂是怎么认识的。”白央喃喃。
“这个我倒没问。”白翊也觉言琢有秘密,可因为他自己有秘密不敢对人说,因此推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