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皮里的根儿,再把鳞甲用块软绸包起来,起身道:“好了,回去吧!”
回程就没来时那么好走。
水流太急,二人干脆放弃竹筏,沿着河岸原路返回。
眼见着就过了三更,白予转身道:“太慢了,我背你走快些。”
言琢有丝犹豫。
白予借她的话,淡淡道:“反正你是个画皮相的白骨,怕什么。若你真计较,我便娶你。”
言琢睨他,“激将?”
白予二话不说蹲在她身前,言琢终还是俯身上来。
她若不敢,倒显得她真要计较他负责似的。
白予在言琢靠过来的瞬间,扶紧了她腿,起身施展轻功往前而去。
言琢一手拎着风灯,一手撑在他背上。
这人知道她的身份后没怕,反而似乎更亲近,他想啥呢?
这背趴着倒是舒服,很宽,想来是长期习武的缘故,比一般人厚实。
正胡思 乱想着,言琢忽然想起一事:“说起来,你就没避嫌过我是二郎的妻子?虽然是假的。”
名声这事儿于她还好,可这毕竟是个十七八的少年,又是湛溪公义子,将来还要成亲娶媳妇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