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很坦然:“又没拜堂又没洞房,你又不是真的何言琢,再说了……”
那个也不是真的二郎。
言琢没在意他话突然断了,“没拜堂吗?”
“嗯,我那日傍晚到白府,还趁着喜宴进去喝了两杯酒。眼见着你不停闹着要睡觉,便被人直接送进了洞房,我也当你真是傻的,所以后来才被你……”
被她勾了个正着。
言琢倒是理解了,想来那会儿白家也不想这个傻媳妇儿在外人面前丢脸,所以才没拜堂。
“可婚书是真的啊。”言琢自个儿笑,“要是被人发现你大半夜背着白家二郎媳妇儿在外头窜,咱俩可真得浸猪笼了。”
她自孟观以后再未和哪个男子这么亲密,没想到如今重活一世,倒让这个没什么瓜葛的少年又抱过又背过,想来倒是自己占他便宜了。
白予抿唇,恩,婚书是真的,是真的才好。
随即被自己吓出一身汗来,他在想什么?
大概是疯了!
“别瞎想。”他说言琢,“我不过是情急而已。”
以白予的脚程,这段路并不长,到了桥头,二人仍是换上马,快马加鞭赶回白府去。
第二日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