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一愣,随即摇头,“没听说过。”
“别急。”白予淡淡道:“进城了慢慢查。”
二人敷好白芨水,言琢将宣纸小心翼翼一条一条粘合在上头。
白予用棕刷轻轻均匀地敲打,使文字凹入。
等全部文字凹入进去,言琢捻捻纸张,再拎着拓包沾上墨汁,快速均匀地往石鼓上敲打。
这一阶段尤其累,着力要轻,要快,起落要密集,拓包必须上下正打,不能左右倾斜也不能过分用力。
言琢只敲打了一会儿额头便浸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我来吧。”白予在一旁看着她做,学得差不多了,接过她的拓包继续。
言琢喝口茶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他敲打,一面提点,“再轻些,左边,左边差点墨……”
白予不时偏头说些什么,逗得言琢不时笑弯了眼。
芝芝一边给另一面石鼓刷白芨水,一面看着二人背影,觉得怪怪的。
她笑着大声道:“二嫂……”
刚开了口,白翊一把捂住她的嘴,连连摇头。
芝芝被他手抹了一嘴墨,“呸”一口跳开,气呼呼道:“白翊!”
言琢一回头,骤然见到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