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容就敛下来,又恢复了言琢熟悉的那模样,眼神 三分忧郁七分冷,眉心有若隐若现的川字。
他也不说话,给言琢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言琢接过酒来,低声说了句,“多谢!”
赵予初不答,也不管再她,自顾自喝酒。
言琢余光扫着,隐约明白,这人在生气,很生气的那种,或许是还气自己拒绝他一起上金陵?
她目光放在酒盏上,轻声开了口,“今日多亏了你。”
赵予初咽下一口酒,凸起的喉结轻动,“不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吗?”
言琢听出了话里浓得要命的酸意。
她睨了赵予初一眼,“什么意思 ?”
赵予初被她眼波一扫,差点就缴械投降,但想到言琢来金陵这么久都不找他,却去找了孟观,就又酸又难受。
他装作若无其事道:“你好不容易才回到孟少卿身边,结果被他毫不留情送走,又被我要过来,不该怪我吗?”
这臭小子!
言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什么脑子?孟观的醋也吃?
“我不找孟观怎么去孟府?”言琢垂着眸,想想又加一句,“我跟他只有仇。”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