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予初了,就是任何一个人误会她对孟观还有情,她都难受得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赵予初还是按捺不住,终于忍不住问:“那你为何不来找我?”
言琢抬起头白他一眼,“怎么找?上门求见湛溪公子?还是说告诉你答应跟你回南越?”
赵予初听她的意思 ,也不是不想找自己,只不过没契机,有顾虑,又怕自己再缠着她。
心里头酸甜杂陈,一会儿觉得自己那天不该冲动之下跟她坦白,害得她刻意保持距离;一会儿又高兴言琢亲口说和孟观只有仇,天知道他看见言琢走向孟观的时候心情有多阴郁!
一会儿又想,反正这会儿是正大光明把言琢抢到手了,也有理由把她留在身边,再不让她走!
心情一好,就把自己的酒盏往言琢面前一放,“倒酒!”
言琢哪里知道他心头已经弯弯绕绕转了好几大圈,以为他还在气自己不找他,添了酒,多解释一句:“更何况,你也有你的事要做。”
赵予初又沉声道:“坐过来一些。”
言琢抬头看他一眼。
赵予初一本正经,“你是我要来伺候我的,不坐近一些,旁人看在眼里多奇怪。”
言琢余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