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了四年,仅学会了些皮毛。”
“那你为何要到赵国出仕呢?”鹖冠子不解地问道。
蒙仲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解释。
因为他觉得,若是他在鹖冠子面前说出“为了赵宋两国稳固邦交”,这实在过于狂妄了。
见蒙仲沉默不语,鹖冠子也猜到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缘由,于是捋着胡须惋惜地说道:“可惜了,照我看来,小友实不应该离开庄子那样的大贤……”
他的话,让蒙仲感到十分惊讶。
要知道在蒙仲看来,眼前这位鹖冠子,他的思 想与庄子相比简直难分高下,但不知为何,鹖冠子却对庄子十分尊敬。
于是蒙仲好奇问道:“鹖冠子,您对庄师……”
仿佛是猜到了蒙仲的心思 ,鹖冠子捋着胡须笑道:“我曾看过数篇庄子著写的书,庄子那句「道亏之世」,深得我心。”
说着,鹖冠子便开始批判现世,说到激动处,凝眉、瞪目、拍案,与方才那向蒙仲讲述“元气说”思 想的“高人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蒙仲顿时就懂了:这位鹖冠子,与庄子是一类人,同样的愤世弃俗。
不过,庄子的愤世弃俗已经到极致了,他对世俗几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