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场,让因那命运的格外“厚待”而在心里藏着许多事情的我,瞬间便懂了,刚欲启口,那位阿琳月琳阿姨却先我之前,启口开言了。
“……孩子……虽然……虽然……”这一叠声过后,玉容尽染霞色的她才艰难回道:“虽然那场可怖的大崩溃让米特母文明失去了很多,甚至……还让米特母文明的一些记忆……不可逆的毁损了……有很多很多记忆……有很多很多东西……是无论怎么样恢复都无法忆起了……”
她几乎将下嘴唇都快要咬出血来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吟诵先祖们的诗句,重新开始钻研先祖们的优美书法,重新开始演绎先祖们那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荡气回肠,缠绵悱恻的难忘往事。”
“还有,”她望着我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道:“请孩子记住,米特母文明虽然在那场可怖的大崩溃中失去了很多很多,但是没了尾巴的鸢尾怪照旧是海岸滩涂生杀予夺的大君,照样能够让我们的孩子吃饱穿暖,有温暖的被褥盖,有很好的小窝住,也有足够的力量,让整个狄拉克海域中所有胆敢对我们的孩子有什么别的想法的东西或者是人,付出足够惨烈的代价。”
听完此言,我一脸郑重的向面前的两位阿姨躬身行了个深拜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