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婚姻缔造者也与他翻脸了。那天晚上老哥几个没事,不知是谁兴起,商议打点小牌。有人小心提醒,“现在抓赌可厉害了,别被抓了,老脸往哪放。”说时朝余老头望了几眼。
“朝我看是什么意思?打啊,那小子敢抓我,借个胆他也不敢!何况哥几个纯属消遣,他来我给他几个耳光。”余老头胸部一挺,打起包票。
话说到这份上,来吧。正玩得欢。
“砰”大门被踢开,“别动,抓赌,把手举起来,靠墙站好!”大旺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大旺,我们是家里人,在一起玩玩,没有赌博啊。”余老头老着脸,想大旺法外开恩。
“桌上还放着钱,怎么不是赌博?”大旺上前将桌上毛票收起,这可是赌博的证据。
“好好,你小子有种啊,竟抓到我头上!”余老头气得说不出话,脸胀得通红。
大旺理都没理,扬长而去,算给了面子,没罚款。
余老头在后呼天抢地,“我作了什么孽?将女儿给了这畜生,倒了八辈子霉。以后让你进家门,我就是你生的!”大话说了,老脸丢尽。
大旺喝酒没节制,洒后失德,躺在床上,要余璐侍候,余璐厌恶地瞥了一眼,“要喝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