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端吗?”
“什么?你再说一遍!”大旺沉下脸,似要发作。
“就说了,还以为自己有本事,不过是条两脚的狗!”余璐嘟哝了一句。
“我叫你说。”大旺从床上跳起,朝余璐腰间一踢,余璐一个没注意,身子撞在大衣橱上,如一个麻袋倒下,“老婆就是侍候男人的,要女人外面到处都是。”冲上前拎起她的头发,朝橱上碰了几下,砰砰有声。出了气端起水,咕咚咕咚喝下,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鼾声大作。
余璐哽咽不敢放声,吵醒了他,他会变着法子折磨。起来揉揉头,还好没起包。可腰间一阵巨痛,站立不起,只得哈着腰,挪坐到椅子上,翻衣一看,一片青淤。
她不再向任何人诉说,第一次她告诉婆母,婆母白了一眼。“哎呀,那是什么大事啊,你爸也是这样,不是照样疼我嘛。这是女人的命,贱命,老古话就说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哭诉地跑回娘家,母亲只是叹口气,眼泪汪汪流,父亲抽了口烟。“夫妻之间小打小闹,有什么了不起啊,牙齿总与舌头打搅。”女儿受此委屈,云淡风轻如斯,连半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余璐绝望了。
大旺天怒人怨,余璐决定走了。早上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