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入的禁卫军让北门前的战局变得有些反转过来。
同时,由于战场的扩大,为了避免殃及池鱼,不想掺和到两堆肉罐头厮杀中的人群纷纷四散,往四周走避。母亲似乎回复了清冷,带着我们转进了一个小巷子。
临走前回眼的一瞥,那群萨里昂尼亚人被一群火红簇拥着,仿佛逐渐要被吞没。或许结局会像即将面临涨潮的沙子城堡。
在狭窄的小巷里,我们的队伍拉得有些长,但阿曼尼抱着我,死死地跟在母亲身边,二哥和姐姐也在,苏西迩丽雅地脸此刻惨白得不行。
“母亲,我们这是去哪里?”我小声喊着。
“去东门。”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
“东门的禁卫军指挥权应该还在乌列纽斯派手上。”
“乌列纽斯派?”
“你外公就是。”
发现自己还真是对背景两眼一抹黑啊,这几年我都在干嘛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抬头打量了下巷子的狭小头顶,空中好像包裹着一层闪烁的火光。
队伍的后方传来几声惨叫。
“怎么回事?”母亲示意队伍开始收缩。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