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起来依稀能听到些哭声,听说昨晚尽管支援了些医药,但后来还是死了几个人。天蒙蒙亮的早上还有人唱起安魂曲,飘渺的歌声飘荡在晨雾里,有股说不清的苍茫。
心情有些抑郁起来,情境不同,同样的景色感受也变得不同起来。细看之下,不止一次看见路边的林子里有异动。可能是注意到我的举动,埃多妮娅没表露什么表情,却说了一句,“鹿群后面总是有狼群在徘徊。”
只是掠食者往往是欺软怕硬的,他们更喜欢挑选便于下手的目标,除非没的选择,不然不会选择那些看起来会磕到牙的硬骨头。何况此地显然没有‘大狼群’,顶多只有些跳蚤一样的机会主义者,所以异动仅仅是异动,我们的车队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异常。
中午的时候终于离开平原,进入山丘地带,道路变得弯曲起来,不远处即是一座巴提尼亚风格的山城,就坐落在山群突入平原那几处相对低矮的山丘顶上。
被萨莫安挟持时走的是另一条路,何况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封闭的车厢内,这座城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看起来就像桥头堡一样耸立山头。山石垒砌的城墙在色调上跟周围并无二致,跟环境仿佛同为一体。
此城可能是个关隘演化而成,车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