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进入山区的通路就经过几道城墙突出来的瓮城关口,大门外的道路两边同样装点着些刑具,一些尸体后面还书写着大字,大抵都是此人的姓名,以及所犯何事云云。
我们经过的时候,靠城墙的一侧几个士兵正在梆梆梆敲着工具,几个新的刑具初具雏形,后面还绑着几个像是囚犯的人,边上一名红斗篷的军官对着另些士兵说着什么。
车帘框的视野里晃过那些个囚犯,都是蓬头垢面神情麻木,偶尔有那么一两个,眼神落在你身上就粘着不放,让人心头一紧,有种被蛇盯上的冰冷感。
此处的检查比以往几次更要细致,我们都下了车排成几队,一名带着几个老兵和一个书记官的军官一一盘问起我们的身份。
想了想,把盖娅家报了上起,用巴提尼亚本地的贵族名号可能更稳妥一些。
“你的口音不像巴提尼亚人。”
“我在帝都长大。”这部分的确是实话,所以理直气壮地回答。
军官多看了我几眼,跟那书记官又小声谈了几句,然后才对我点点头,往后面去了。
就这样?对方不咸不淡的态度让人莫名有些失落。不知道自报诺森佛利亚总督之女会怎么样,不过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反正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