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我就说丫的确是个话痨,这点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心里如此想着,但嘴角还是有些小得意的上扬。
“也不知道我妈妈长什么样的。”夏库拉很少见地叹了口气。
都忘了她是个孤儿,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考虑着要不要干脆说‘你打搅到我绘图了’强行终止话题。
“我是被大师捡来的,听呆子说,还是在垃圾堆里捡的。”
呃,看来有些人还真是垃圾堆捡来的。我画图的手慢了下来,再次抬头看了她一眼,靠在那的假小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的聚焦仿佛在千里之外。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烛光闪动中时间缓缓流逝,我画了两套叠阵,第一次差点‘糊了’,第二次测试了一下,算是成功了,不过我还不大满意,寻思着还能再熟练一些。
直到第五次,准备时间明显缩短了很多,而且图形准确度我也比较满意。
无他,唯手熟尔。
站起来的时候头突然晕了一下,双腿酥麻,差点跌坐在地,都没注意自己专注于绘图太久了。
那边的假小子还在打着呼,睡梦中完全一副大孩子的模样,甚至还会砸吧嘴。
搅人清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