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多少有些不忍心,反正‘偏斜术’是个自运行法阵,我在关键位置上留下一个维持道具,便从魔法阵里出来,站在远处对着魔法阵以吃奶的力气扔出一块石头。
看着它如愿以轨迹某条曲线朝上飞了起来,并一直停留在顶上。我松了一口气,成功了。
再次蹲下来,试图改良以精简魔法阵,专注之中仿佛没有了时间概念,最终我只留下了一个最核心的部分,简单纯粹,完美的图形化术式。
的确很简单,熟练之后甚至只需要一两分钟就能完整布置出来,但当我开始吟唱起来,才发现自己牺牲了什么。
如果说之前还是马儿艾莉般温顺的小步行走,那么现在就像一匹受惊的狂驹在那翻腾跳跃,一上来差点给晃个四脚朝天,都不知道何处是天哪处是地。
晕头转向着忍下呕吐的冲动,千辛万苦捞回身体的感知,我尝试控制吟唱的节奏来安抚情绪。某种意义上讲,咒语更像冥想中所重复的词组那样,是用来帮助稳定心绪的。
冥想积累的经验是有用的,好容易找回了那种平静的感觉,脚下的烈马逐渐被安抚,变得温顺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吟唱最终成功完成。
还是那漂浮的失重感,但伴随而来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