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一个苍白的身影,说其苍白,完全是因为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他的头发反射的灰白色的一团,和他破烂不堪的白色衬衫。
我一下子没想起来,用极其虚弱的声音问他是谁。他没有回答,突然眼前白光一闪,我忙躲开,竟然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估计我当时的样子是极其滑稽,苦瓜脸竟然破天荒地笑了笑,将冷烟火放下,把右手伸了过来,我也没多想,拽着他的手就撑着站了起来,顺便又瞟了眼他的左手,见到还是个空空的袖筒,不禁好笑,也没力气问他,就闷着头向前走。
这是一条宽敞的通道,两边还是些人影壁画,和几条已经断成两截的藤蔓,现在再看到那些夹杂在里面的尸体,心里不免有些后怕,又过了有一支烟的工夫,我也缓过来了。第一件事问他二舅他们在哪?这是什么地方?
后者显然不想理我,头也不抬道:“你二舅他和另外几个人走左边了,这里机关很多,你最好别单独行动。”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以前自己大概是脑抽跑错道了。
于是我马上就急了,问他为什么不能回头找他们。得到的回答却是那些植物很危险,再有下次我也救不了你。
我靠,现在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