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轻风,烛火曳曳。
徐信凉将刘彤尸首寘于石床,酹酒一杯,叹道:“赡养高堂妻儿之务,从今以后,使武振东代劳,望君安行。”
武振东亦也酹酒,以示尊敬:“我生来好高骛远,屡开罪人,幸有彤哥相助,我始得以身全。如今兄长因我而死,实在惭愧至极,若非双方家中仍须我在,我必一死而解兄长之恨!”
徐信凉回身轻坐石凳,举酒便饮:“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应该想想办法善后。”
武振东环顾一周,言道:“这里有厅有室,绝不会是天然而成,酒也未必可饮。”
“此间不管谁人建造,若不愿供给避雨,告辞就是。”
徐信凉微微一笑,将酒饮尽,又云:“跳崖都死不去,而饮毒酒身亡,我无话可说。”
武振东点头称善,举盏痛饮,随之以袖抹去唇边的余滴,问道:“是了,话说回来,你好端端的少年,怎会于街道胡乱杀人?”
徐信凉笑道:“街中胡乱杀人?未曾想,这王道休职位不称,故事倒为讲得不差。”
武振东恍然大悟:“难怪当时我跟彤哥出发了几里,忽有一匹快马拦路,其人下马递交判罪文书,书中言你于街道疯狂杀人,罪重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