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须立时发配。我接过文书,安你在车,无意发现你的腰间有一纸书信。
信中说明你的头颅价值千金,得到以后,在烟郡‘韬略书院’交易。我想你既恶贯满盈,仇家正好散财泄愤,便暗答允。准备下手之时,却被彤哥见着,他觉你饶罪重,但仍年少,便不准我有领赏之心。”
徐信凉听来,顿生歉疚:“向使当初抢先讲出武振东的阴谋计划,结局谅无达此!”
转又叹道:“刘侍卫长对我确有救命之恩。”
武振东内疚更甚,开始滥酌滥饮,好似追日而渴之夸父,恨不得吞竭江海。
直至玉壶空,愧道:“彤哥品性极好,可惜遇上了我等奸险之人,真是不该!”
徐信凉见已无酒,便将盘中青梅干果取来,一尝滋味,只觉甘芳不已,忆起斯人,问道:“灵州雨郡诛臣台的事情,你有听闻么?”
“宁家尽数活埋了,韬略侯长子宁玉被擒,游街半月。”
“当中有无提及宁玉未过门的妻子?”
“那个外域女子?青州州牧云绵公期是夜派人去接,这时应在归家途中。怎么,你与他们结识?”
徐信凉登而释然,转望刘彤的尸体,答道:“见过一面,多口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