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武振东停了停,忽道:“实不相瞒,推车的青年钟记心术同我一般,奈何是丈人义子,如今不知凶险,打算先去救他回来。彤哥这边,还望少侠照顾斯须。”
徐信凉有嫌钟记,但念他人家务,不必多舌,脱口而道:“此乃小事,当然可以。如有条件,顺带把那诈病的也一同带来。”
武振东抱起拳,答应一声,便攀枝去了。
厅堂倏然冷清。
徐信凉酒未足瘾,自讽道:“记事以来不曾沾酒,这时一饮,竟觉意犹未尽,以前怕是酒鬼一个!”
厅中横排三室,俱无门扇,意寻些酒,遂将向往。
首次二间徒有四壁,俱为空房,故转第三间。
半只脚甫入,便有玉兰花般的酒香扑鼻,着眼一看,足足三十埕酒,叠罗汉般摆寘。
埕与埕之间的空隙,隐隐有星火,若明若灭。
“难道箇中仍有内容?”
好奇心驱使,于是小心的将酒一埕埕轻轻搬开。
这样搬抬的动作,又将结痂的伤口再度裂开,不禁苦笑:“若是白费工夫,真为自讨苦吃!”
于是再行搬抬,从顶到底,三十埕酒悉数搬开,分左右放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