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知玉牌失效,前端谈话大抵教之聆清,遂以沉默,且观他有何谓。
崔阿鸯却先举枪,指点刘向,质问与他:“你是甚么意思?”
刘向冷笑一声,将指徐信凉道:“我本疑惑你所佩的令牌,但想见牌如见人,惟有放你。不想没走多远,听到你自招伤了县牧之事,如此一来,我便释清疑惑,所谓令牌,当为劫掠之物。”
忽而脸色一沉,向着崔阿鸯,冷冷道:“你包庇重犯,罪加一等!不过,姑念你年纪尚幼,只若把兵器掷地,随我去面王捕首,我则替你美言几句。”
崔阿鸯极尊师傅,但父不获,心有烦躁,聆及刘向劝语,只觉更恶,回道:“不必啰嗦,有本事的话,大可取我性命!”
刘向不由一惊,心道崔阿鸯生性鲠直,喜侠厌犯,所以死助徐信凉,无非孙温素好声色。
要使崔阿鸯放低银枪,惟以王涯、崔鹃去压,即道:“捕首待你不薄,只愿你锄强扶弱,切勿伤天害理;崔先生赠医施药,慈悲为怀,但求以身为板,教你好好看真。唉!你非但没有效仿他们,还将二老之德耀抛诸脑后,反助恶徒,这是何意?”
崔阿鸯不屑道:“县牧为人,你我有目共睹,相信师父也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