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情知难劝,但谂孙温何等武艺,竟教少年重伤,纵无崔阿鸯,九捕亦难堪,因而又道:“照你的话,那便从我一同朝于捕首,由他如何发落重犯。”
崔阿鸯岂有不悉他人之想,愠道:“除非杀我,否则无人可以损他分毫!”
就行出阵,立近刘向。
刘向聆足观尽,中心颇怒,况遇九捕跃跃,故计先战崔阿鸯,见势不妙则走,无理众人。
瞬息落定,就取唐刀,径往崔阿鸯心口去戳。
崔阿鸯挺臂横枪,只一挡,玎的一声,就化锋尖。
刘向首招不过试探,仅吐两分气力,如推棉去,故无些损,转又迅使偏锋,快望崔阿鸯左颈复斩。
崔阿鸯便又一格,轻易打开刀锋,将施“苍梧枪法”,把枪头平视,按着刘向前额,疾点过去。
刘向观此来袭,速如捷鬼,自难抵挡,又明崔阿鸯心肠,决无兵刃匪罪,就使双臂一垂。
心仍悸颤,隙视观察。
崔阿鸯神色一变,促忙息招。
枪头本如飞镞,突而凝固半空。
徒距刘向咽喉半寸。
刘向纵使早观崔阿鸯神色一变,但顾银枪如箭一般袭来,犹是战了战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