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冷汗,湿了满背。
崔阿鸯皱眉道:“何不招架?”
刘向整饬情态,正色道:“你有明知而犯之罪,但非必死不可。况且我听捕首指令,他未言及将你如何,我这个部下,岂敢跟你以死相拼?不论你我谁死,活着的人,总不好向捕首交代缘何同类相残。”
这一席话,他自认崔阿鸯必有触动,调转枪头,反攻徐信凉。
殊不知,九捕望首遭遇可忧,便各挚兵,纷纷来斩徐信凉、木之霜。
崔阿鸯生怕徐信凉单独敌九,难护姑娘周全,遂执银枪,仰天一翻,落进九捕阵中。
徐信凉深明“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之理,因当崔阿鸯甫来,他则轻搂木之霜的蛮腰,展“流星逐”身法,撞开眼前之捕,迅至刘向背后二尺,伸臂将“百炼”剑鞘向前一横,抵在他项,冷冷道:“你该命止他们。”
刘向心敢博与崔阿鸯,乃日久识心。
但徐信凉重伤县牧,大方承认,招摇过市,料非善信,向使招其倏恼,恐怕性命难保。
以当现讲,惟求脱身,是故忙命九捕:“罢休!”
九捕前观徐信凉、木之霜二人离去,后顾崔阿鸯来临,惮彼身为王涯爱徒,无谁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