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念离敌未远,转道:“预防陈飞云重来,我们还是快走为妙。”
王方心想:“救我的人有言在先,陈飞云自知不敌,除非他有天眼,否则回头这等愚昧的事,岂会去作?”
表却说道:“这里的确不能久留。我生在地牢之旁,典狱长与我父亲相好,因此他一旦得闲,便会带我到附近的小林里传我技艺。时间一久,他嫌来去地牢麻烦,又不想他人目睹,就在林里造了一所小茅屋,放满兵器,又供歇息。”
即将起身,稍作活动,情觉体能已复六成,较与之前,大为畅快,又道:“不足半年,典狱长失职被罚,谪迁荒地。地牢本来鲜有人往,偏僻林内更无人访,箇中的小茅屋一向空寘,绝无人知。”
木之霜深信王方,因而称善,但观彼已行动自如,遂指牝豕,问道:“那么这只白猪该怎样处理?”
王方笑道:“它曾救我一命,放生也是薄待。他朝重返此地,必然烧起千串爆竹,以还它恩。”
后段所谓,自是谑曰木之霜戏师一故。
木之霜聆得分明,乔作愠色,说道:“好,那我宰了你的恩公,让你怀恩不能相报!”
王方佯为惊恐,慌忙的解去牝豕络脑,驱之入林,焦急道:“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