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莫教阿霜姑娘追及!”
木之霜轻轻一笑,转又忆起童稚使先生辞职一事,黯然觉愧。
王方观在眼内,微笑道:“先生犹在人世,我便代你负荆请罪。他若不幸仙逝,我则多负几捆,向他妻儿陪不是。当年幼稚,无论先生及他妻儿,定会见谅。”
木之霜情知先生经离本地,远去他疆,只聆王方抚言,倍感温暖。
追忆至此,却教撞声惊醒。
缘是徐信凉闻及六翮轻拍之音,开门出望,果遇独鸽低徊,伸臂一擒,取下鸽足信笺,转进屋来,顺带掩门。
不慎劲道过重,两门合上,帕的一响,扰了木之霜的心神。
木之霜见了徐信凉把握信笺,料应王方来信,便问:“徐大哥,信内可有住址?”
徐信凉点了点头,答道:“未免情况有变,我们须快动身。”
木之霜摇摇头道:“我不通武艺,与你相去,只怕成为负累。”
徐信凉心难端稳,皱眉道:“此地终究偏僻,又傍地牢,你一人留待绝对不可。如你不愿与我同去,那我先带你上去金蛇,使蕴经兄护你周全。”
木之霜仍是摇头,且道:“徐大哥你放心,阿霜会照顾自己。子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