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应秀听此言论,正合心意,不由喜上眉梢,但谂一碍,遂问:“妇人被孙应麟关禁,我也不知她的所在,从何获取?”
王伦早有预备,即道:“孙家本想独吞金蛇,奈何芳如晦从中作梗。若你领我进言,取之老妇,轻而易举。”
金应秀难抑自己,起身道:“兵贵神速,这便出发!”
王伦劝道:“贸然进言,孙应麟难免猜疑。君乃有名有实,不必急在一时。”
金应秀情知失态,坐回原处,见到王伦泰然,登有八分相信,急切道:“那该何时最佳?”
王伦答道:“老寨主在位之时,此外两寨岂敢冒犯?孙芳一向不和,倘若四山合起,他们双方必然忌惮,这是与孙家对话的资本。”
金应秀倏生警惕,冷冷道:“依你想法,是否由应莲独揽大权?”
王伦微微一笑,反问:“君之母亲,可在孙家狱内?权宜之计,何必在意?”
金应秀情知理亏,但想暂奉两山,或如覆水,故未答允。
王伦又道:“君之母亲既不在孙家狱内,而盼孙家将应莲之母交付予你,孙家岂信岂肯?君无担忧,我只需造场动静,使孙家忌惮而已。虎符犹在你手,士兵皆向著你,如何能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