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宗大营之中,张二虎哀嚎一声,将手中的饭碗摔下,兀自忿忿不平。
“虎帅为何如此失态?”谢玄安从帐外走进来,捡起张二虎的饭碗,放回到了案几之上,悠悠道:“难道一次挫败便令虎帅一蹶不振了吗?”
闻言,张二虎苦笑一声,整个人瘫了一般放松筋骨,躺在卧榻上道:“谢兄既然知晓我之忧虑,为何不为我解忧?”
此次之战,白虎兵败的十分窝囊,但是败就是败了,要认!
“哈哈哈!”谢玄安大笑一声,坐在案几之后,意气风道:“虎帅不以我等鄙薄,难得不耻下问,这战败之事便非是不可挽回。
此次大战,中山卫几乎是躺在地上捡便宜,但是却能够最终战而胜之,虎帅可知为何?”
一番话说的张二虎面红耳赤,臊羞不已,自己看不起谢玄安的事情就那么明显吗?
“此次中山卫能够战胜你等的百胜强军,其功劳吾不客气地说一句,皆应归吾等军司校尉。”
“还请谢兄教我?”张二虎深深俯一礼。
谢玄安拈着几根稀疏的胡须,笑道:“内外勾连,传递消息,制造混乱,这些都是吾等所为。
演习之始,双方之中便各自安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