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军司校尉,不过杨帅久经战阵,洞悉玄妙,自能倚重我等。而虎帅您则是依仗白虎兵之勇力,不屑为之。
牧师在一旁冷眼旁观,不予制止,也是存了惊醒虎帅的意思。”
原来一切侯谍都为自己安排好了,只是人家用了而自己没用。张二虎更加羞赧,亏得他还以为是牧师私下里出手了。
“难道中山卫便丝毫没有动作吗?”
“这倒也不是!在山谷之中挖山洞藏兵,以鼓声诱敌之事皆是他们所为!”
一提起这事,张二虎就恨得咬牙切齿。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骑兵长,这货还好意思腆着脸说自己一定万无一失。
“来人!骑兵长视察不利,导致我军大败,罚军棍三十,从即日起,降为普通斥候。望诸君引以为戒!”
谢玄安大笑一声,指点张二虎道:“虎帅真乃妙人!此次演武虽败,但是牧师所为却是为了大用白虎兵,你们的好日子快要来了!”
“谢兄有何消息?”张二虎一反常态,对谢玄安起了重视之心。
谢玄安敲了敲案几,沉吟半晌,眼见四下里无人,这才悄悄附耳过去道:“君不见数次恒山和太行的消息皆被牧师压下去了吗?以我观之,这些事情一旦捅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