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斟酒,递过给唐粥:“好酒当前,说那些俗事作何?饮胜!”
“呵呵!呵呵!”
唐粥擦着汗回到座位,接下来的酒宴也没心思参加了。
吵吵闹闹半天,酒宴散了,赵云抱得美人归。一脸惊喜的绿珠和露出怯懦之色的红苕两人围着赵云,后者却依旧冷着一张脸。
没心思理会他们三人的事情,唐粥自己也遇见了大麻烦。
“师姐!我们怕是被这桥太尉看穿了身份,今日他竟然对我说”
将事情和张宁说了一遍,后者也是一愣,但是,转眼又露出了释然:“那你有没有想过,桥公为何没有直接拿下你这乱臣贼子呢?”
“你是说?”唐粥猛然抬头,面露惊恐:“外面便有埋伏,只要我们一动,立即就有大军将我们围困起来!”
“桥玄这人乃是知兵之人,听姜妹妹说起,她曾经平定塞外叛乱,我们在此处与他相斗,未必能够占到便宜。”
“那我们应该”
张宁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放出光芒:“按兵不动!”
雒阳城外,燕居太尉桥玄深夜领亲兵,将一伙冀州来的车队牢牢围定。
初春夜寒,老将全副披挂,不时痛苦地咳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