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
“桥公!他们未必便是反贼,再说此事也非您这幽居之人该问的?”一旁的副将桥飞苦苦劝慰。
桥玄瞠目一蹬,劈头盖脸地训斥副将道:“你懂什么?孟德自冀州来时便将他们的事情给我说的一清二楚,你也是跟我久经战阵的老人了。
冀州有什么人,这朝廷百官不知,你难道也不知吗?我桥玄食汉禄,忠天下,必要为这大汉流尽最后一滴血。
他们若不是那些人便罢了,若是,此次定然不能让他们逃了。”
咳咳!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桥玄感觉眼前一暗,连忙扶住了卧榻:“今日我已经给那为之人戒语,若他们果真是叛逆,定然会在今夜逃窜。你们定要谨慎把守,不可放过一人!”
“太尉放心,只要您一声令下,末将定然不会放过一人!”
东方月渐渐落到西边,军旅之中,咳嗽声一夜不停。
终于,天色微明,副将桥飞进来禀报:“太尉,一夜并无动静!”
“好!撤军,回城!”桥玄说完了这两字,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太尉!太尉!”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