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过一壶美酒道:“将军!您要的鸩酒来了!”
“好!放在案上,再为我备上一壶好酒,到时我要和奉先痛饮几杯!哈哈!”
营帐外,吕布手下的士兵还在叫骂,忽然看到一群面色激动的家伙走了出来,口内还喊着什么。
“少将军!”
“少将军!”
“将军您看?”为首的副将止住了手下,然后看向了在后面舞着兵器的吕布。
扫了一眼来人,吕布面色变了变,挥手道:“他们是我故人,先停一停吧!我去看看他们有何话可说!”
众多并州的老人热切地要赶过来,却被冷声喝住了。
“慢着!”吕布喊了一声,见他们停了下来,这才继续说道:“你我如今分属敌营,有话便这样直说吧!不必再过来了!”
几名主将面色尴尬,停下来笑道:“少将军说笑了!您和将军乃是父子,怎么说起这种见外的话来了!”
“见外?”吕布冷冷地看着对面的旧识,“若不是见外,丁建阳会将我一人抛下独自逃生吗?若不是见外,他会坐拥数万兵马也不去搜寻我吗?若不是见外,他会自己稳坐高位,将我安排成一个小小主簿吗?”
众人听了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