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尴尬,丁原许下的主簿之位就更加拿不出手了。
事情的经过大家都知道,经过这么多时日,他们也都把准了丁原的心思。
虽然这事情丁原做的不地道,但是,吕布也好不到哪里去。偏偏这话,他们还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为丁原开脱。
“这些都是污蔑!少将军还是进来说话吧!你们父子之间有何误会,面对面说开了就好了!”众人劝道,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吕布进来了就万万不能让他离开。
吕布看着这些旧日同僚叹息了一声,然后大笑道:“诸位的心思我明白,只是,我如今还未进去,丁建阳的鸩酒就已经准备好了吧?
若是进去了,我怕便再难出来了!你们进去让丁建阳出来,我要和他当面将话讲个清楚!”
“唉!”众人看着吕布这副水泼不进的样子,知道劝说无果,只能留下几人继续劝说,其余人则是进去求见丁原去了。
一进大帐,便见到一壶酒放在一旁的案几上,旁边还有几个陪衬的小菜。
这
几人苦笑了几声,不过也没有想到这真的是鸩酒,只当是丁原为吕布准备的酒宴。
众人将外面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施礼道:“将军!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