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似的,连喝两斤除有点胀肚皮外,没有其他的任何反应。
田小倩跟秦昊自小就相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把酒当水喝,对他的这份酒量,还真是有些咋舌,见他还想喝,赶紧伸手将酒碗抢了下来。
苗福林也是酒鬼投的胎,也是无酒不欢的主,每天早中晚都要喝上那么两大碗,但今天他却没有喝酒的雅致,在他的脑海里一直想着的是那十万贯。
好几次他都动了杀人的念头,刚才在监牢里就忍不住差点要出手,但是一想秦昊那登州学子的身份,加上被朝廷刚刚任命为承信郎,自觉承担不起杀他的后果,又都忍下来了。
喝完两斤酒,胸中的浊气一扫而空,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吹着咸咸的海风,自觉比刚才要清爽许多,从袖中掏出那张欠条,推到苗福林的面前,不阴不阳地道:“这就是银钩赌坊的欠条,你看看有什么问题?”
欠条当然没问题,苗福林只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把刘一手再拖回来鞭一次尸,真他娘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像秦昊这样自负的人,又怎么可能把欠条放在田府?
想鞭尸是一回事,但能不能鞭又是另一回事,早在他们去监牢的时候,就有人叫刘一手他们的尸体扔到海里喂王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