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还不起的,耍赖那是必须的,双手微摊,颇感无奈地道:“秦兄,你也看到了,这沙门岛原定的制配人数只有三百人,但现在却有上千人,你让苗某到哪儿找钱赔你?”
苗福林说的不但是实话,而且是大实话。
沙门岛的刺配人数原本只有三百的定额,但刺配来的犯人则是成倍的增加,单靠沙门岛的居民根本没法提供那么多的口粮,因此定期杀囚便成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有李庆杀囚的前车之鉴,自苗福林接管牢城营以来,还算比较收敛,没敢像前任那样肆无忌禅,在蓬莱阁收保护费,在登州府开赌坊,都是不得已的选择。
秦昊知他说的是实话,却没有为之所动,又让虎子倒碗酒,一口闷下肚后,这才慢条斯理地道:“你有没有钱,好像跟秦昊也没啥关系,愿赌就得服输,我这话没错吧?”
“你这话的确没错,但我也的确没钱,我刚才也说了,我就这么大一陀,你看中哪陀就割哪陀,我苗福林绝对不会有怨言!”苗福林见秦昊不依不饶,有些急了。
秦昊将酒碗放回桌上,仍是不紧不慢地道:“还钱的办法有很多,并不是欠钱就一定要用钱来还,秦某这儿到有个折衷的办法,只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