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家里的活都是妈妈干。早上睡到七点都是一种奢侈。”阿尔贝轻轻地说道,一只蜻蜓从他头上掠过,摇摆着摇摆着飞向路两边的树丛,“而且每个人都有一两个在乎的人,都希望他们能活得开心点,不是吗?”
徐鸣雨表情微微一变,他好看的眼睛深处起了一丝波澜,就像一滴水滴毫无预兆地落在平静的水面。
“是啊是啊。”他附和道,只不过好像有点心不在焉,“要下雨了,我们赶快往前走吧。”
......
所幸那家饭店离阿尔贝他们的租屋并不远,不然阿尔贝可能要走的腿断了。他们推开玻璃门,率先迎接他们的是西班牙火腿和威士忌揉杂在一起的味道。阿尔贝感觉自己的肠胃微微一震挪动,饥饿感更盛了。
吧台的伙计冲徐鸣雨打了个招呼,看来他也是这里的常客。那张木质吧台看上去油腻腻的,就好像有个无聊的人像涮烤肉般给它抹上一层香油。
同样油腻的木质餐桌边坐着各色的时雨人,有梳着大背头叼着古巴雪茄的彪形大汉,也有摇头晃脑头戴方巾的书生,手中的纸扇一展,却是“春花秋月”四字。当然也有伊文思般精明的商人—这类人的眼睛像猫头鹰,还有莫孤雁般的怪人—一个人一言不发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