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甚至有个娇小萝莉大口喝着威士忌大口嚼着嫩鸡,颇有几分梁山好汉的气概。
徐鸣雨在那里点菜,阿尔贝决定远离那个吧台—吧台的气味勾引着他肚子里的馋虫,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吧台吃下去。
东面的那个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照片,大多都是餐馆老板与名人的合影,看来在这一点上这个饭馆与外界的并无区别。照片上的名人与老板换了一代又一代,就连照片的像素和颜色也是不停地变化着。从左边一路往右看,就像看着一张草稿的线条渐渐明朗,最后又涂上颜色。
阿尔贝突然看到一张几十年前的照片上有着佩波的身影。他的嘴鼓的和金鱼一样,脸庞和如今一般无二。他左手还抓着一只鸡腿,油腻腻的右手紧紧搂着一个比他要高上许多的年轻人,在他的白衬衫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手印。年轻人和佩波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和谐地像一对年轻父子。
那个年轻人是谁,伊文思吗?不过他的眼睛上怎么没有伤疤?而且这个人的眉角怎么那么熟悉....
“哦,该死。”阿尔贝低低地骂了一句,他觉得真是蠢,第一眼竟然没有认出自己的父亲。
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张笑容满面的脸庞,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父亲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