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血流便从指缝漏了,滴滴答答往下落。
靠近三当家的剩下五六人,一时恐慌,躲在了其身后。
蜡木枪沾血,嘣了个口子。何宣皱了皱眉头,这便宜货色的确长久不得,该花的钱,还是不能少了。盯着领头的,确切地说,是那一杆黑桃沉木枪,算得上贵重东西了。
马背上讨生活,多使长枪大戟,威猛霸气倒是次要,更多的是和坐骑贴合,冲击和攻击的力度更强。
立马横枪,三当家的自有一股匪气、凶悍,“小子,大宗门势力出来的?劝你不要为了那么点名气啥的丢了小命,似你的,我傻虎一个就宰了不知多少!”
却不是他难得好心一次,实在是这类人难惹。嘴上说得自个一方无所畏惧,也是怕了那些个大老爷们,不过动动嘴皮,便是麻烦事接连不断,所以,只要这些黄毛小子不过分,按大当家的说法,忍一时风平浪静。
可惜,那小子根本布林领情,纵马而来,直取命门,都能看清眯眼笑的表情。
他有些羞恼,对方根本不顾自己颜面,压根没在意自己劝告,一个劲拿瞄准猎物的心思注视着自个。
凭气感,都是成丹修士无疑,何况自家还有好些兄弟在一旁,山上也有人待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