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害怕了一个不知道才修行了几个年头的鸡仔子?
连马带势,冲锋而过,蜡木枪舞生风,兜头就是一枪,朝准了面门。
挺枪相迎,两抢相撞,却是黑桃沉木的枪杆嗡鸣,压弯了半截,两个臂膀一阵麻感,坐下马带着惯性贴地划过了七八米。
简简单单,一个较量,都是靠一身气力,居然比不过一初出茅庐的宗门子弟?傻虎有些不确定,却不敢再大意,凝神聚目,锁定着敌手。
何宣有些儿无奈,才全力出手一次,这便宜货色的蜡木枪杆子就折了好几段,算什么事?随手扔向那几个躲在背后的山贼,被傻虎几枪挑去。
不知道哪来的,一杆白骨长枪就入了他手,几人看得不真切,只觉得那枪头有些儿笨重,觉得别扭。
抚摸着枪身,有些难为情:“可不是我不愿意,这不是怕走了风声嘛。”
枪身颤抖,喀喇喀喇响,表达着不满。
“灵器!”
这小地方的山匪头子惊呼,引得一阵急促呼吸。身旁几个倒是无感,只觉得有趣。
“小子!这是灵器?快告诉我!”
口中嚷嚷,语气倒是十分肯定,压抑不住贪婪,直接下令,随同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