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前几个月,做阑尾炎手术的时候留下的。”
其实,我并不能确定阑尾炎留疤的位置真的和我这个是同一处,但我想,他或许也不知道吧。
“阑尾炎?”
“嗯。”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病?”
你怎么可能知道?这句话我之前就返问过他了,所以此时并不想再说一遍。
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腹部疤痕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在温柔的抚慰那道伤口。
有点痒,我却没有推开他的手,比起我这块,他身上的更多,所以我觉得他完全没有必要去怜惜我这一块。
跟他的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因为至少在划出这道伤疤的时候我是打了麻药的,即使神思清醒,却也感觉不到疼,而他,却是生生受着那份疼痛的。
“你刚才说的宝宝……”他还没忘记这个问题,过了会儿又问了起来。
“呃……就是……我在美国捡到了个弃婴,放到了孤儿院,然后因为他经常生病,所以目前医药费由我承担,刚刚是院长给我打了电话。”
他放在我腹部的手一顿,“这样吗?”
我低沉的回道:“嗯。”
他的手